全國疫情漸漸轉好,可也有沒能挺過去的小店,以及被現金流逼死的個體。 連小侯口中有人兜底的白領也并不是那么好過。劉曉是一家乙方廣告公司的員工,每年的第三季度是他最忙碌的時候。疫情影響到了上游公司開工日期,作為下游的乙方,復工日期也是一再延后。
**疫情漸漸轉好,可也有沒能挺過去的小店,以及被現金流“逼死”的個體。
連小侯口中有人“兜底”的白領也并不是那么好過。劉曉是一家乙方廣告公司的員工,每年的第三季度是他*忙碌的時候。疫情影響到了上游公司開工日期,作為下游的乙方,復工日期也是一再延后。
劉曉和同事們被動休假了,“以前恨上班,現在恨不上班”。休假幾天后,他到手的工資減少了30%,“本來手頭就已經夠緊的了,一萬出頭的月薪現在只剩8000元”。
劉曉每月要還7000多元的房貸,算上日常開支,他的月薪極少有結余,有時還得靠信用卡救急。還完二月的房貸和信用卡后,他將基本需求壓縮了再壓縮,錢還是不夠用,只得用信用卡拆東墻補西墻,“復工了應該能回復正常狀態吧”。
看不到復工日期的小侯更為焦慮。他每天在空蕩蕩的民宿里巡回打掃。為了補貼家用,他還把目光轉向了家里閑置著的物品:去年才買來的任天堂Switch游戲機、放在家里吃灰的打蛋器和烤箱等小家電都被他掛到了閑魚上。
他又打開了手機里的“粉象生活”APP——這個社交電商平臺一端對接著淘寶、京東等電商在內的供應商資源,一端對應著用戶。用戶可以自己購買商品,也可以將商品鏈接分享出去獲得分傭。小侯挑選了幾件商品,在“分享”前重新編輯了商品的信息,轉發到了朋友圈。
連續發送完5條商品九宮格后,他的手機響起,推送的消息顯示“推廣成功,預估傭金0.77元”——這意味著他賣出了一件商品,并從供應商那里賺取了一點“介紹費”。
小侯告訴我,他每天都會往社交平臺里丟幾個鏈接,一般能有幾十元傭金。傭金*多的時候,是1月20日鐘南山表示“新冠病毒人傳人”的幾天后,那時他還來不及分享口罩的鏈接,平臺就已顯示斷貨,于是他發布了護目鏡、酒精、免洗洗手液這類“泛防疫物資”。“那周收入有近1000元”,小侯說,“雖然不多,但多少能抵消一點損失吧”。
像小侯一樣轉行自救的還有健身教練陳天心。過年時,從廣州回了武漢老家后便一直受困在家,只能做起兼職。
當我聯系到陳天心時,正好是她加入淘小鋪的第10天。在她的朋友圈里,已經有上百條關于淘小鋪的消息:除了由商品圖片組成的九宮格,還有她加入淘小鋪的心路歷程、商品鏈接、獲得的收益……
淘小鋪是阿里2019年推出的“一鍵創業”平臺,用戶們進入APP挑選商品分享給好友即可。好友下單之后,用戶就能獲得相應比例的收益。
淘小鋪的用戶們被稱為掌柜,分享的商品都會被加入到自己的店鋪中。陳天心說,淘小鋪滿足了她開小店的愿望,開店免費,商品的發貨和售后問題都由平臺內的供應商來負責。
陳天心所在的淘小鋪推廣群,會不斷發布關于淘小鋪的普及資料,教大家如何寫出有誘惑力的文案。這些資料和話術在幾小時內立刻被陳天心消化吸收,成為她朋友圈的一部分。在社交平臺頻繁推廣淘小鋪的10天里,陳天心說,已經有不下70個做生意的朋友向自己咨詢了淘小鋪的訊息。
淘小鋪的內部人員琉白也是淘小鋪的一名掌柜,他建了一個名為“淘小鋪超級福利群”的大群,451人的群絕大多數是女生,“都是朋友和朋友拉進來的朋友”。這種以購物福利為主題的社群,實際上是絕大多數社交電商們觸達用戶的有效渠道之一。
對琉白來說,當一個淘小鋪掌柜意味著兩個動作:在app內挑選與主題匹配的商品,在社群中甩出鏈接。他每天都會在群里發幾張商品的圖片和淘寶的跳轉碼,其中大部分是美妝護膚用品或“李子柒”同款零食,也有一些品牌男裝。這些商品的價格普遍比各大電商平臺的價格要低20%左右,朋友們因為實惠點進鏈接,成為琉白的消費者。
他也會根據節日(譬如剛剛過去的38婦女節)在群里發放幾個總額100元左右的口令紅包,稍有遲疑,紅包就會被立刻搶完。目前,他的淘小鋪有1240多件商品,其中幾件水果的月銷量已經超過1000,大部分商品的銷量也有上百。
琉白還介紹了一些平臺掌柜的情況,比如,嘉興一家母嬰店主貝貝就因線下門店無法營業,上門客來不了,預定的貨進不來。在朋友介紹之下,她成為了淘小鋪的掌柜。簡單的動動手指分享了一些蔬菜瓜果、防疫用品,原來積攢的那批母嬰客戶已經為她帶來了2萬多元收益。
琉白告訴
石家莊網站建設,淘小鋪從12月31日正式上線,到2月底3月初,開通淘小鋪的掌柜人數翻了一倍,交易額翻了7倍。對于服裝店主、民宿房東、健身教練等個體職業者來說,移動互聯網上豐富的兼職平臺,讓他們有了更多兼職回血的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