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上一個錢包中,有七張借書證:有一張借書證來自于大英圖書館;一張來自于英國國家檔案館(我曾經在這里完成了我的學位論文);一張來自于阿拉巴馬州的一個小城鎮(畢業之后我曾在這里度過了我的夏天);一張來自于蘇格蘭的一個地方(之后的一年我曾居
在我的上一個錢包中,有七張借書證:有一張借書證來自于大英圖書館;一張來自于英國**檔案館(我曾經在這里完成了我的學位論文);一張來自于阿拉巴馬州的一個小城鎮(畢業之后我曾在這里度過了我的夏天);一張來自于蘇格蘭的一個地方(之后的一年我曾居住在這里);還有一張來自于康涅狄格州的一個小鎮(我也曾在這里度過了一個夏天);其他的就是我童年時代的借書證了。
石家莊網絡建設消息但是現在,我已經很少再使用借書證了;大多數時間,我都選擇在網上看電子書。
那些非常認真的圖書館借書卡收藏者則比我做得更加系統。例如,加州的一所高中有一位學生就收藏了超過 3000 張卡。內布拉斯加州的一位圖書館管理員掃描了來自世界各地的有效借書證,并且將這些借書證的照片放到了網上。一位退休的圖書管理員 Larry Nix 則運行著一個關于圖書館借書證(或者圖書館票)的網頁,這些票可以追溯到 1846 年,這些卡片的尺寸、顏色和用詞等都比今天的卡片要更加豐富。
借書證通常都有相同的目的:可以記錄借閱人的借閱信息,但其實借書證的誕生于一種不同類型的圖書館。據 Nix 介紹,**張借書證其實是在會員制圖書館(18 世紀的一種組織,其中會員可以通過繳納會費來獲得查閱資料的權利)誕生的。美國費城圖書館公司(Library Company of Philadelphia)是美國的**家會員制圖書館,由 Benjamin Franklin 在 1731 年創立。由于這些圖書館是由志趣相投的人們共同建立的,因此這些圖書館通常也會根據不同的主題搜集書目。一旦會員們可以通過借書證將書帶回家,這也意味著這些書*終也會回到圖書館。
在 19 世紀中期,美國的東北地區開始出現公共圖書館,這種圖書館由市政廳而非會員出資建立。在這些圖書館中,借書證也非常重要。圣路易斯圖書管理員 Frederick M. Crunden 寫道,「當發生書目丟失的情況時,借書證就是**的裁判。由于我們都尊重這樣的仲裁方式,因此也極少發生爭議事件。」
當然,圖書館的借閱規定則根據圖書館不同而不同,從而也出現了很多不同種類的借書證。以圣路易斯的公共圖書館為例,成年人對應的是白卡,而未成年則使用藍卡;持卡者需要注明自己是居民、納稅人、學生或者當地雇員等;對于未成年人,借書證上則會有相應敬告——「本卡持有者只能借閱適合未成年人的圖書」;成年人可以擁有第二張卡,但是不能憑此卡借閱小說;教師和牧師則可以持有三張卡,而第三張卡則對應非常專業的用途。
當出現歸還時間滯后、借書證丟失時,圖書館也有相應的懲罰措施。例如,在 1900 年左右,當圣路易斯圖書館的使用者遺失了借書證時,他們需要繳納五便士的費用,并且等待 1 周才能獲得另一張卡。這樣的雙重懲罰對于不同的用戶,罰款和等待時間的意義也不同。據 Crunden 介紹,對于男人來說,大多數人并不會太在意這 5 便士的罰款,但是如果他們發現還需要等待一個星期,他們就會想也許可以找回以前的卡,因此他們會回家開始尋找。另一方面,女人和小孩則傾向于等待一個星期,但想到要繳納 5 便士時,她們便傾向于找到以前的卡。
在計算機還沒有誕生以前,圖書館建立了一套非常復雜的系統來追蹤圖書的借閱和歸還情況,而借書證就是這個復雜系統的一部分。根據圖書館的規模不同,每個圖書館也根據實際情況配備了相應的賬簿、單據、第二張卡服務或者索引等。圖書管理員會通過這些系統來記錄圖書借閱的情況,關鍵信息包括時間、標題以及借閱人等。
對于所有的收費方式而言,雙卡制(大約在 1900 年誕生于新澤西州紐瓦克市)的概念*接近于當今的借書證。這也是人們*懷念的一種系統,現在有很多以這種卡為主題的 T 恤、杯墊,襪子,手提袋等。在雙卡制中,每一本書都對應兩張卡,一張卡附在圖書上,記錄著相應的借閱信息,而另一張卡則在借閱人手上,相應有著借閱者借閱書目的信息。這種雙卡制系統一直持續到電腦相應系統的誕生。1932 年,Gaylord Brothers 發明了一種機器,這種裝置使用一種金屬板,可以將借閱人的信息印到書卡上,而這種方式也是早期圖書管理自動化的**步。
一旦圖書歸還,該系統將會刪除借閱人和書之間的關系
今天的借書證(具有快速掃描條碼的塑料方塊)除了系統簡潔以外,還有其他的特點,那就是用戶的隱私有了更大的保障。當一本書被借出的時候,在電腦中書的信息就會和借閱人聯系在一起;而書一旦歸還,借閱人和書之間的聯系就會迅速被刪除。
根據美國圖書館協會,目前美國大約有三分之二的人有借書證,雖然該調查并沒有排除很多人同時具有多家圖書館的借書證的情況。而到底有多少持卡人真的在使用這張卡則很難進行估計。但是我們也應該注意到:持卡人的數量并不能等效于借閱人的借閱情況。在 1885 年當底特律公共圖書館要求超過 5 年的持卡人重新注冊時,其 11440 位持卡人中只有 829 人重新注冊了。與此同時,芝加哥公共圖書館的持卡人中也只有四分之一的人更新了他們的借書卡。
就我的經驗而言,現在繼續發行實體卡片的需求已經不再那么明顯。通過智能手機 App,持卡人可以輸入他們的數據,然后產生一個條形碼以供掃描,而不再需要真實的卡片。盡管大多數圖書館的掃描儀都采用激光,無法掃描智能手機上的條形碼,但是采用一種新的技術成本其實并不高。如果新技術替換了借書卡,對于圖書館和讀者來說是否會失去什么?我認為在線掃描借書證的方式將會是全世界的潮流。正如 Nix 所介紹的那樣,在早期,圖書館發明了小型借書卡,是因為在那個時候,借書證比收據和成員證更加方便實用。事實上,借書證的出現是由實際需求決定的。隨著技術的發展,無論是通過智能手機或者其他方式來替代借書證,這也是因為圖書館發現了這種新的方式比借書證更加**,更加便于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