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G已經正式商用,5G手機資費也已正式出爐,但是如何最大化5G商業價值,讓5G真正落地并不容易。 即使是中國最大的電信運營商,中國移動要將5G融入各行各業也面臨各種挑戰。傳統行業都有各自巨頭,如何開展合作也需要調整策略。(出了通信行業的門)你會發現還
5G已經正式商用,5G手機資費也已正式出爐,但是如何**化5G商業價值,讓5G真正落地并不容易。
即使是中國**的電信運營商,中國移動要將5G融入各行各業也面臨各種挑戰。傳統行業都有各自巨頭,如何開展合作也需要調整策略。“(出了通信行業的門)你會發現還有各種各樣大的行業,里面有很多巨頭,去了以后發現我們其實挺弱勢的。”中移資本控股有限責任公司副總經理袁利華指出。
電信運營商、設備商以及各個垂直行業都在圍繞5G的應用場景合作探索,出現了5G切片+云游戲、5G+VR智能教育、5G智慧醫療、5G智能電網等應用案例,但這只是萬里長征**步。
根據《5G應用創新發展白皮書——2019年第二屆“綻放杯”5G應用征集大賽洞察》,從5G能力要求、成熟度、市場前景三個方面進行評估,5G十大先鋒應用領域分別為超高清視頻、VR/AR、無人機、工業互聯網、智能電網、智慧醫療、車聯網、智慧教育、智慧金融和智慧城市。
通過采用5G Massive MIMO (大規模天線)和MEC(移動邊緣計算)技術與其他技術結合,礦山的運作效率顯著提升。以中國移動在山西一礦山項目為例,露天礦山作業關鍵環節涉及礦山測繪和生產規劃(探),挖掘、運輸、回填等土方作業(挖),礦山管理及數據采集系統(管)和整體視頻監控(看)。在探測環節,通過無人機、地質雷達等設備對礦山礦物分布情況進行探查;而在挖的環節,利用自動礦卡和遠程挖掘機代替傳統有人設備,提高了安全生產保證及整體效率,解決了礦企招工難、管理難的問題。
這只是5G應用的場景之一,5G智慧醫療也受到普遍關注。中國聯通近日在第二十一屆中國國際高新技術成果交易會(高交會)上展示了與深圳華聲醫療、北大深圳醫院合作搭建的5G遠程超聲空中診室項目,通過5G遠程超聲空中診室,可以將三甲醫院的超聲科“搬到”農村,基層醫生只需要一臺便攜式彩超就能通過圖像、語音、場景等實時同步互通向上級專家發起超聲遠程會診,讓老百姓在家門口就能享受到三甲醫院級別的超聲檢查,解決目前醫療水平資源分配不均衡等問題。
上海市**人民醫院副院長劉軍曾表示,目前該院在急救、遠程醫療教學和醫療設備管理上都在做新的嘗試。“我們和中國移動合作,大概也就在近半年時間鋪了5G網絡,做了幾件事。我們做了一個5G的救護車,我們希望院內院外整個急救流程能無縫對接。目前,患者在有5G網絡的地方,只要上了救護車就等于是入院了,醫生團隊在急癥室可以指導救護車上的醫生進行救治。”
工業互聯網更被視為5G的主戰場。工業富聯董事長李軍旗曾告訴
石家莊網站建設消息,“5G的商用化,就像修一條信息高速公路。這條高速公路修好了以后,在上面要跑什么車?我想跑的**輛車應該是工業互聯網,因為工業的應用才是5G的**應用場景。”
在2019中國國際信息通信展覽會5G行業應用創新論壇上,信通院國際合作部副主任朱禹濤也指出,和去年相比,今年5G有更多項目不斷成熟。
為推動5G應用快速落地,信通院和IMT-2020(5G)推進組共同主辦了“綻放杯”5G應用征集大賽,該項大賽已經舉辦了兩屆。朱禹濤指出,參賽項目商業模式以2B為主,盈利模式主要包括平臺建設、運維以及解決方案收入等,2C的商業模式主要包括終端銷售和通信服務。
為做大5G蛋糕,產業鏈各方合作成了關鍵詞。近兩年,不管是中國電信和中國聯通,還是中國移動,都紛紛表示要更開放,加大與產業鏈上下游的合作,以及和各個垂直行業的合作。
5G改變社會的口號已深入人心。GSMA大中華區總裁斯寒表示,在移動產業發展過程中,從來沒有哪次運營商的技術迭代像今天這樣受到如此多的關注。根據中國信通院預測, 預計2020~2025年期間,我國5G商用將直接帶動經濟總產出10.6萬億元,直接創造經濟增加值3.3萬億元,間接帶動經濟總產出約24.8萬億元,間接帶動的經濟增加值達8.4萬億元。
中國移動董事長楊杰指出,中國移動的發展定位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主要表現在兩個方面。一是由通信服務向通信和信息服務轉變;二是客戶服務的市場,由單純ToC向C(移動市場)、H(家庭市場)、B(政企市場)、N(新興市場)轉變。
但要如何推動5G融入政企市場和新興市場?中國移動原董事長、GSMA高級顧問王建宙指出,開放的移動生態系統是5G創新的基礎。
長期以來,通信行業的產業鏈以電信運營商為中心,直到移動互聯網出現。在移動互聯網初期,產業鏈仍以運營商為中心,所有的業務及內容提供商入網經過運營商同意,計費由運營商提供,運營商可以對它們進行管理。
“但3G以后,在移動互聯網大力發展以后,圍墻拆除了。移動互聯網變成了完全開放的一個生態系統。OTT已經成為移動互聯網業務*重要的提供者,它們的業務依賴電信運營商的網絡,但完全不受電信運營商的控制和管理。這對電信運營商來說,確實是一個很大的挑戰,但整個移動應用市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發展,也催生了一大批初創公司。”王建宙指出。
他認為,5G將繼續這種開放的生態系統,應當鼓勵服務提供商、內容提供商和系統集成商都來開發基于5G的各種應用。“我相信5G還會出現一批獨角獸的公司。當然了,電信運營商也會在5G的應用中找到具有優勢的新增長驅動力。”
袁利華表示,要聚合產業鏈力量。“不管中國移動有多龐大,我們只是做運營的,我們上下游有各種技術、業務創新需要大家一起來做。(出了通信行業的門)你會發現還有各種各樣大的行業,里面有很多巨頭,去了以后發現我們其實挺弱勢的。”他希望通過資本紐帶廣交朋友。
為了加快應用落地,三大運營商各自也在組建5G產業基金。楊杰在今年6月上海舉行的2019MWC(世界移動大會)上宣布,中國移動5G聯創產業基金的總規模300億元,首期70億~100億元已經募集到位,通過基金扶植和創新孵化,促進5G產業成熟發展。
中國聯通9月初在2019世界物聯網博覽會上宣布,將設立一只由聯通主導、首期規模100億的5G創新母基金用于5G應用投資,母基金體系下會有多個專項子基金,以基金的體系來支撐創新的業務協同。
據記者了解,中國電信也在籌備類似的5G產業基金,目標也是100億。
而在政企業務方面,運營商也更加激進。以中國移動為例,該公司進行了政企體制改革,形成了T型結構和“1+3+3”的政企體系。1是成立政企事業部,負責集團政企市場的統籌指揮、資源調度和整體協調。
楊杰表示,**個3是三個專業公司,分別為云能力中心(蘇州研發中心)、物聯網公司以及即將成立的中國移動系統集成公司;第二個3是三個產業研究院,即上海產業研究院、成都產業研究院和雄安產業研究院。“T型是集團、省地形成縱向一體化的政企體系,通過這樣的調整,使得資源**配置、業務深度融合。”
此前運營商的政企業務主要是賣專線,如今不少員工都成了商業拓展人員,和各個行業的企業談各種項目。
對于不少傳統企業而言,要不要采用新技術的關鍵在于能否真的降本增效,特別是能否在短期內獲得收益。因此,要讓企業切實感受到成本下降。以上述礦山項目為例,移動一位員工告訴記者:“僅土方剝離每年就可以省一兩千萬,他拿一兩百萬做信息化很愿意。”
另一方面,運營商能拉動整個產業鏈,上述員工表示,“我們能給它帶來大量的客源,它肯犧牲一些自主權來和我們組建這樣一個產業。像礦山,我們就拉了一個產業鏈出去,用戶只要告訴我,他有個礦山,他想挖煤,我們可以提供礦山的設計、管理、設備、自動駕駛、無人機等服務,除了真正挖煤的工人,其他都能找到人來處理這個事情。”